尤初全身毛孔紧缩,呼吸因惊恐而急促,又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来,她不停地往后缩,逃离他的碰触。

  可放在腰上那只手似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,往下一捏,她浑身一颤,一道惊慌的低呤从喉咙里溢出,在发出半个音节时,她连忙捂住了嘴,生怕被隔着一扇门的奶奶和秦度给听了去。

  她的声音消失在指缝里,还有那声苦苦的哀求。

  秦肆抬头看了她一下,挑眉,坏坏的一笑。

  他眼里的欲色满得快要滴出来。

  他又低头,炙热的呼吸在她心口摩擦,他盯着那一处的顶级盛宴,闻着那让人着迷的香味,他在感受鼠蹊处的酥麻。

  以及……

  膨胀。

  他清晰地感觉到另外一个世界正对他竖白旗。

  他可以。

  他的病没问题,他好了。

  而他并没有动她,只是看着,闻着。

  他微微一闭眼,额角细汗滚下。

  秦肆仰头,隐忍的呼吸擦过她的脖颈以及那发烫的大动脉。

  “唔……”

  眼泪掉了下来,她哭得一颤。

  茱萸的那朵花跟着一抖,从秦肆的喉结刮过去。

  他幽深的瞳仁猛然扩张!

  千军万马霎时踏过,带来了狂风暴雨。

  一丝闷声从他喉间滚出来,嘶哑性感、欲罢不能。

  他脑子里一股热浪袭过,失控的吻住了她的唇!

  尤初整个人石化了。

  啪嗒啪嗒……

  秦肆含着她柔软的唇瓣儿,肆意侵略,又恶劣的问:“他这样亲过你吗?”

  尤初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。

  正在这时,咔擦!

  外面有人拿钥匙在开门。

  尤初眼前一黑,几欲晕厥。

  等她清醒过来时,她站在门后方,秦肆在花洒下。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到门后的,他把她抱过来的?

  冷水成帘,从秦肆的头上淋下,他深雾的眸射出去:“绣姨,你这是做什么?”

  门开了一半儿,绣姨还扶着门把手,她的眼睛往浴室看,除了大少没有他人,她赔笑:“大少爷,抱歉,您、怎么在客房?”

  “怎么,我不能在客房?”

  “不不不。”绣姨显然还没有想关门的意思,继续说:“是这样,二少说尤小姐在您的院子,但是我们到处都没找到。”

  “原来是怀疑我私藏了二少夫人。”秦肆表情一寒:“把门打开,让奶奶和秦度都进来!”

  在门后的尤初是动也不敢动,脸颊苍白得近乎透明,这句话一说她更是脚趾扣地!

  不。

  不要!

  绣姨却是吓了一跳,大少爷动怒了。

  这时老夫人咳了一声,绣姨立刻鞠躬关门:“抱歉大少爷,您自是不会藏二少夫人。”

  关了门,室内只有水声还有尤初那跳个不停的心跳声。

  还好没有进来。

  一扭头对上了秦肆那深黑发紧的目光,他扯了扯腰上的浴巾,表示他要洗澡了。

  她连忙扭过身去,背对着他,缩在角落。

  秦肆把她纤细的小身板收入眼底,脑子里闪过不少马赛克的画面,气息又一次凌乱。

  水温再调低一些,冲刷他燥热的血管。

  奇怪,为何对她会有反应,对池芯却没有?

  他从来不信,一个男人会只对同一个女人有生理反应。

  还是说,没谈过恋爱的他只对娇软好哭的女人感兴趣?

  不。

  好欺负又喜欢掉豆子的女人,最是麻烦,他不喜欢。

  ……

  浴室外,秦度非常不满,第n次看向浴室,他恨不得把那道门给拆了!

  方才他明明要去开门,奶奶却非不让,说影响兄弟感情。

  笑话,秦肆都敢在家里碰他的女人,他还怕影响?

  他忍不住再一次说:“奶奶,为什么不进去,那门后面还能藏人呢。”

  老夫人横了他一眼:“你跑过来骂人砸门就是不应该,你把你大哥放在什么位置。现在你要是闯进去,那你就是大不敬,你等着你大哥出来教训你。”

  “呵。”秦度不屑:“他都不在乎,我为什么要在乎?再说了我会怕他?”

  “住嘴!”

  秦度不说话了。

  老夫人:“你既然再三跟我确定尤初在这里过夜,那就在这儿等着,等你大哥洗完澡再问问他怎么回事儿。”

  秦度冷笑:“五年前他离开东州,堂而皇之地说等他回来时一定会抢走我的一切,尤初虽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,但好歹也冠上了我的名讳,我怎么知道他不会朝尤初下手,我绝不允许尤初跟他有染!”

  提起这事儿老夫人也是糟心,她确实担心秦肆报复,可也没什么好法子,两个孩子大了,都不好拿捏了。

  很快,秦肆出来,身上披一件睡袍,眼底冷意肆起:“来这么多人捉奸,够兴师动众的。”

  老夫人想安抚他几句,秦度就吼道:“尤初在哪儿?”

  秦肆昵向他:“你不是怀疑你老婆和我一起洗澡?正好,你去给她递条毛巾。”

  秦度火冒三丈,冲进了浴室,找了一圈,门后也找了,没有人。

  他冲出去正要质问秦肆,秦肆扬手,啪,一巴掌煽到他脸上,男人打男人,从来不留余地。

  打得秦度耳根子嗡的一声。

  “大少爷……”绣姨想去劝阻,老夫人拦住了。

  打吧,兄弟之间可以当面打架,最惧背后捅刀子。

  秦肆甩甩手,板寸下的眼睛平静似水,没有半点冷意,偏让人心生胆寒。

  秦度很快反应过来,正要还手。

  啪。

  第二巴掌。

  秦度傻眼了。

  秦肆有力的男中音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傲:“撒野撒到我的地盘,你是不是在秦家作福作威惯了,不知道自己排行老几了?”

  这话岂止是说给秦度听的。

  老夫人懂,她没吭声,不仅如此,她也让秦度别还手。

  秦度憋屈极了,狂吼:“我找尤初,你敢说尤初不是在你这儿过夜!”

  秦肆拿了一根烟叼在唇上,点燃,他先是吐了一口烟,轻慢的声音才从烟雾里泄出来,“嗯,她确实在我这儿过夜。”

 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,那就是一道惊雷!

  老夫人眉头一皱!

  秦度瞠目欲裂,眼睛猩红猩红:“你……你敢这样对我,你说她在哪儿,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,你们昨晚上都干了什么!”

  秦肆看着秦度狰狞的脸,勾唇:“那你捉奸捉错了地方,昨晚你老婆睡在沙发上,睡了……一整夜。”

  后面五个字,他特意说得很缓慢,似是故意惹人遐想。

  秦度的狂躁症又要犯了。

  秦肆将烟灰抖落,蔑笑从眼角一闪而过。

  此时一声软语从门口传来:“奶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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